叶惜有些恍惚,靠着熟悉的胸膛与肩膀,仿佛还是在梦中。
慕浅又抬眸看了他一眼,取出一张纸巾来,为他擦起了额头的汗。
那有什么办法?慕浅说,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一道坎啊,在各方面都是一种折磨,说到底,还是男人没良心!
霍祁然忽然就偷笑了一声,慕浅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拧了他的脸一下。
可是所有人小心翼翼地保护与防备之中,叶惜反而是最冷静的那个。
慕浅听了,这才缓缓松开他,打量起了他全身上下。
什么情况?霍靳南惊讶道,你被你老公虐待吗?
霍靳西闻言,声音微微寒凉了下来,你还可以再迟钝一些。
剩下唯一还关着的一道门就是外面的卫生间了,霍祁然走上前去,皱着小小的眉头轻轻敲了敲门。
第二天,慕浅便带着霍祁然踏上了前往巴黎的旅途,而霍靳西,遗憾未能即时同行。